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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师的年纪大了,没那精力了。”

“既然你看好曾毅,不妨,去做吧。”

刘大厦这话,并非是反话,而是实心实意的在给他这学生说:“其实,如你所说,未必,没有道理,为师所说,也是对的。”

“这两者,其实,是不同的方法,但是,目的,却是一样的。”

“这两个方法,不能分出好坏,只能说是选择了这个方法,去执行的人,是否有能力将这条路走下去。”

“正如你所说,曾毅选择的这条路,他,有能力走下去。”

说完这话,刘大厦却是不在吭声了,而是沉默了许久,然后,扭头,回屋,却是背对着他这个学生,道:“你能有如此见解,为师欣慰,去吧。”

“学生定然不会堕了恩师的名头的。”

那年轻官员冲着刘大厦的背影躬身,行礼。

若是旁人,或许,看不懂他们两人之间这是在做什么,可是,若是那些老官场,却是能看出来的。

包括刘大厦的这个学生,也知道,他的恩师,在做什么。

一旦如了朝堂,那,所谓的师生关系,可就不纯粹了。

若是有高官早先为师的,那还好,若是没的,那,按照规矩,其科举之时的主考官,就是其的座师。

一旦金榜题名,这些高中的士子们,都是要前去拜望他们的座师的。

当然,若是有那些名臣之后等,却是也可以不认座师的。

座师,其实,就是朝廷给刚入朝为官的士子们,找的一个庇护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