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既然敢掀起这种风浪,肯定是早就考虑好了后路的。
是以,东厂的番子在京城折腾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功而果。
“这事,怨不得你。”
曾毅看着在他跟前点头哈腰,满脸惊恐的刘瑾,岂不知道,刘瑾这是故意如此的,为的,就是让自己不好在训斥他什么。
只不过,曾毅并非是不讲理的人,是以,刘瑾的这番做作,倒是有些白给了,就算他不如此,曾毅也不会责备他的。
“既然是有心为之,自然早就考虑好了可能出现的后果,岂会能够让你抓到尾巴?”
曾毅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下吧。”
“奴才站着就好,奴才站着就好。”
刘瑾嘿嘿搓着手,却是不肯坐下,哪怕曾毅不责罚他,可是,这件事,在刘瑾看来,却是让他少了一个在曾毅跟前表现的机会。
这事,说难也难,可是,说容易,也容易,若是能把这事办好了,定然会在曾毅这里,多几分分量的。
刘瑾看的明白,现如今,曾毅身边,已经是开始有不少官员暗中靠拢了。
而且,一旦曾毅对锦衣卫进行一场彻底的变革以后,以锦衣卫的情报机构来说,他刘瑾,对于曾毅而言,几乎是没什么长处可取了。
若不是趁现在表现一番,到时候,他刘瑾,还不慢慢就被曾毅给疏远了,毕竟,他刘瑾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好的,而且,还是宦官。
刘瑾站着,曾毅也不和他客气。
“东厂,这几天,在京城,可是有些过了。”
曾毅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茶杯,可却还是让刘瑾额头上瞬间开始往外冒汗。
“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