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定然会用一些借口打回的。”
“且,咱们也都敲着呢,曾毅不让刘瑾打那九百万两白银的注意,刘瑾还真就不打了,可是,他却是从别的地方生主意了。”
“刘瑾对那小子,可是供着呢,那小子又岂会轻易就如何刘瑾了?”
“且,刘瑾也是精明着的,只怕是南直隶那位来信一封,其立时就能换一种方法,或者收敛一时。”
“而之后,定然会故态重生,可南直隶的那位,却是绝对不会在此时回京的,只要他不回京,单是书信,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杨廷和对曾毅很了解,同时,也把眼下的局势看的很明白,知道,就算是去信了,也是没用的。
若不然,曾毅当初何苦讨了巡视天下的圣旨,躲的远远的?
而且,真细说起来,刘瑾虽然霍乱朝廷,可是,对曾毅,却还真是尊敬的很,且,东厂的番子,什么地方都敢乱来,可是,曾毅的府上,或者说,曾毅府邸周围,却是安分的很。
而而且,若是真论起来,曾毅和刘瑾的关系,绝对比和内阁的关系要好。
“这事,不用给他写信了。”
首辅刘健很是认同杨廷和的话,道:“那小子,既然跑那么远,明摆着,是在躲麻烦。”
“只不过,当初,老夫还以为他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是内阁和皇帝的一个纷争罢了,过些时日,也就没事了,不必讨要什么巡视天下的圣旨。”
“可现在看来,那小子,是早就看透了一切,怕是早就料到了会有今日。”
刘健这话,并不是高看曾毅,而是曾毅现如今在内阁几位大学士的眼里,的确是太过精明了。
当日,刘瑾前去户部截取银子,这些,竟然都能被曾毅掐死,那,若是推下来,曾毅早就猜到了会有今日,是以,才躲得远远的,也是极有可能的。
毕竟,这事,看似对曾毅来说不算什么事,可是,却和皇帝牵扯在了一起,而且,刘瑾等太监,又是皇帝身边伺候着的,除非下狠心,把他们能从皇帝身边弄走,或者是处死,若不然,贸然动手,只能会是让其在皇帝跟前说些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