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次,就足以让本官饶他一次了。”
“且,他可是国公,世代相传,镇守南京,想要动他,可是不大容易的,就算是动了他?又能如何?难不成就能使得南直隶吏治清明?是以,动他不若不动。”
司徒威拱手:“大人的这番苦心,魏国公府却是没一人懂的,若不然,魏国公徐老大人怕是也不会撵咱们了。”
“现在不懂,以后,迟早会懂的。”
曾毅笑着,道:“只是,魏国公既然嫌咱们太清闲了,那,咱们,是不是也该找点是做了?”
“大人可是有了什么计策?”
司徒威嘿嘿笑着。
“原本想让你歇息几天的,这下,看来是不成了。”
曾毅呵呵笑着,道:“查,应天府尹马德祐。”
“应天府尹马德祐,为官不仁,以至南京百姓有冤枉无处申诉,魏国公府世代镇守南京,亦为南京众官之首,却对此事毫不过问,让人心寒啊。”
司徒威眼珠转动,拱手,笑着,道:“大人放心,咱们锦衣卫别的不成,可是,这种事情,却是最为拿手的了,只是,这个分寸,还请大人示下。”
“应天府尹马德祐,彻查,不得有丝毫延误、不明。”
“至于魏国公府为何对此事不管不问,以至于苦主有冤无处申诉,含冤多年,这事,可是要魏国公府给出一个让本官,让苦主,让南京百姓满意的回答的。”
司徒威点头,眼睛带着一丝笑意,曾毅已经把分寸示下了,这是要扫魏国公徐俌的面子了。
这是要让魏国公徐俌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这是要让魏国公徐俌明白,有些事啊,是瞒不住人的,只是,不想追究罢了。
这等于是曾毅给魏国公府的一记警钟了,毕竟,这事情,就算是闹的在大,也只能是让魏国公的威信扫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