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句句如刀,全都站在大义的名分上。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可是,有些话,必须这么说,不仅现在这么说,以后,更要这么说。
“曾大人要杀,也要等他们招供。”
魏国公满脸的忧愁:“现如今,怕是朝廷百官都不会轻易放过此事的,麻烦了。”
魏国公现在的确是在替曾毅担心的,这等不尊律法的事情,而且,杀的还是朝廷大员。
百官不会允许发生,若不然,以后,谁都如此效仿,那还了得?
十年寒窗苦读,金榜题名,为的,不就是身居高位?
一旦到了三品上的朝廷大员,轻易,是没有死罪的。
至多,也就是让其告老还乡,这也等同于朝廷给予的一项优厚了。
而南京兵部尚书和镇守太监的罪名虽大,罪不容赦,可是,却也必须要押送京城,经过三司会审方可。
毕竟,这是大案,是重案,而且,案犯身份还是南京刑部尚书。
也只有三司会审,才有资格定下其罪名。
而曾毅如此,这是怀了规矩的,岂会不招来百官的攻击?
“只要有南京四十九卫的供词,百官,相信该是能理解本官的。”
曾毅却是满不在乎,京城里的诸位王公大臣们,现如今,怕是根本没心思来官南京的事情了。
身边有司徒威跟着,借助锦衣卫的渠道,曾毅虽然身在南京,可是,对北京城内的情况,却也是了如指掌,皇帝罢朝,宫内被弄的乌烟瘴气的,东厂重开的消息更是在京城内传荡。
现如今北京城内的那些个王宫的大臣们,各个都是忧心忡忡,担心朝堂走向,担心阉党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