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难宾也不傻,肯定是不会被曾毅牵着鼻子走的,冷声道:“你怎么找来的那些人,本公子不需要知道,指不定,你就和城中的那些个地痞有勾结,也未可知,但本公子这腿,却是你指使人给打断的,这总是没错的。”
“证据,证人。”
曾毅不屑的看着张难宾,冷声道:“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找不来证人,那可就是红口白牙的污蔑本官,可是要受那反坐之罪的。”
“证人,有,你要几个,本公子能给你找来几个。”
张难宾哈哈大笑,指着曾毅,疯狂的道:“那倚梦楼的老鸨,狗腿子,还有本公子的随从,都能作证。”
“笑话,你的随从也能作证?”
曾毅不屑的看着张难宾,指着他的脑袋,道:“你这脑袋,该不会里面都是浆糊吧?”
“曾毅,公堂之上,不得放肆。”
上官武在上面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摔了一下惊堂木,看张难宾的时候,却是有些失望,好歹是礼部尚书的孙子,说话竟然如此的不动脑袋,如此的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真是让人恼。
“上官大人,您该不会是就被这张公子的几句胡话,就传召下官吧?”
曾毅却是冲着上官武开炮了:“难不成,随意一个人如此明显的诬告,您都看不出来?”
曾毅却是根本不怕得罪上官武的,现在,朝廷中,怕是没几个不是内阁的大臣了,而这个上官武,绝对是内阁的人,曾毅自然是没必要客气的。
“曾毅,在敢胡言,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上官武猛的摔了下惊堂木,没想到曾毅是属狗的,竟然的逮谁咬谁。
岂不知,在曾毅的眼中,根本就瞧不上他上官武这个顺天府尹的。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