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听的心旷神怡,他这个年纪,是经不起诱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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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如先帝啊。”
内阁当中,刘健坐在首位,愁眉苦脸,刚才河南上奏的折子,他又都给拿回来了,没办法,皇帝不管,让内阁和曾毅商量着来。
这算什么事?
这些个重大的事情,正因为是下面不好做决定,才会上奏折的,这其实,也是权利集中的一种表现。
若是日后什么事情,都让下面的臣子自己决定,怕是用不了多久,整个大明就该四分五裂了。
这并非是刘健在杞人忧天,而是今日,皇帝能让内阁和曾毅来商量这事情,怕是在过些时日,就真能让下面的那些封疆大吏们自己决定事情。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希贤多虑了。”
李东阳也听了刘健把今天面圣的事情及他的担忧讲了一遍,是以,笑着道:“那曾毅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希贤兄莫非还不清楚?是以,这事,也就会出现在曾毅的身上,别的些大臣,是绝对不会也如此的。”
李东阳这么一说,刘健才算是脸色好看了许多,正如李东阳所说,皇帝也不傻,只是贪玩,这事,怕也就是对曾毅的时候,才会特例的。
“河南的事情,陛下尚且年幼,不清楚其如今的情况,咱们内阁,可是要重视的啊。”
刘健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奏折上,沉声道:“河南所发生的事情,若是真的算起来,可以从年前开始了,一直到今日,都没有停歇过,若是河南真出了乱子,咱们可都是罪人了……”
刘健这话说的没错,河南的事情,和他们是没关系,可是,谁让他们是内阁大臣呢?而且,先帝归天,新君刚刚登基,尚且年幼,这个时候,若是河南出了什么天大的祸端,日后,后人定然会把这事按在时任内阁大臣们的头上,说他们不知替君分忧,以至于此等等。
“这事,若是串起来,该是真如刑部尚书闵珪迷信上所说,是白莲教所为了。”
谢迁吭声,有些东西,不能再奏折上些出来,用迷信,比奏折,甚至还要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