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珪中气十足,也的确如他所说,虽然朝堂上碰不到这般的逆贼,可是,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各种心计谋算,也是少不了的。
甚至,若是论起凶险程度,一点都不必现如今的河南的情形要差多少。
这两者,唯一的区别,也就是朝堂之上不见血,不动刀枪,而河南,这是真刀实枪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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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钦差病了?”
第二日,三司的官员来拜望曾毅及闵珪的时候,却是从门口的侍卫口中得知,钦差病了。
这也是规矩,地方官员没日都要拜望钦差,毕竟,钦差,代表的是皇帝,这礼节,是不能少的。
“是曾大人病了吗?”
丁原直接一句话就问了出来,旁边跟着的三司官员有不少面面相觑的,不明白左布政使大人怎么会怀疑是年轻力壮的曾大人病了,而不是年迈的闵尚书。
却是只有三司的首官,昨日的一行人知道丁原这么吃惊的原因是什么。
这病,哪有那么巧的?怕是生病是假,私访是真吧?
“是曾大人病了,传出话来,说是不见客的,不过,闵大人正在大堂等着诸位大人呢。”
这侍卫显然也是得了交代的,是以,说起话来,倒是有条有理。
“咱们进去吧。”
丁原有些沮丧,已经让人盯着了,可是,没想到,还是不知道曾毅是什么时候偷偷溜走了。
毕竟,丁原派人盯着,也只能是偷偷盯着,这事,是不敢见光,不敢让人知道的,不然,不管他是存了什么念头,让人监视钦差,都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