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君或是暴君,就是看你这个皇帝是否爱惜羽毛了。
“混账,真是混账。”
朱厚照气的胸部不住起伏,可却也是分的出好赖的,是以,并没有迁怒曾毅。
“这个混账丁原,真是可恶至极,怕是早就料到了这些的吧?所以才敢找你的麻烦。”
朱厚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殿内不住的走动着:“早知道,父皇就不该把你召回来,你在河南查的好好的,干嘛把你给召回京?若不然,指不定你已经查出丁原的龌龊事了。”
朱厚照哼哼着,十分的不满,不过,怕也是只有当朝的太子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说皇帝的不是了。
从朱厚照的话里,曾毅也是听出来了,怕是每次他所上的奏折,皇帝都让太子看了,不过,这并没什么。
“河南的情况,现如今,必须要稳妥了。”
曾毅叹了口气,突然笑着道:“太子殿下可知这是为何?”
“你在考校孤。”
朱厚照盯着曾毅,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道:“怎么?难不成你也想说教孤不成?”
“不敢,臣不敢。”
曾毅连忙拱手,却惹来朱厚照的一阵不耐烦。
“别这么啰嗦了。”
朱厚照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殿下,若是您以后登基,像丁原这样的官员,怕是要遇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