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升双眼一亮,一手猛的在桌案上拍了一下,却是对曾毅更加的看好了,只不过,却也有那么一丝的忧虑。
想当初,出入官场的时候,他何尝不是抱着如此的雄心壮志,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个雄心壮志,早就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朝堂,是一个磨练人的地方,会把你的一切菱角都给磨平了,磨圆了,只有这样,才能够走的更远。
“果然是赤子心性,能来吏部,倒是咱们吏部的便宜了。”
马文升哈哈大笑,冲着曾毅道:“河南的事情,和本官讲上一讲,如何?数年没去过河南了,倒是有些怀念了。”
马文升当年曾在河南游玩过一段时间,现如今,却是有些怀念河南了,当然,这不过是他的一番借口罢了。
马文升想要知道的,无非是曾毅在河南的一些行为,虽然他也有消息,可是,从曾毅这个当事人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而且,让曾毅来说一番,最为主要的,是马文升在考校曾毅,看看曾毅这个人如何。
要知道,河南的事情,有些能说,有些,是绝技不能说的,有些瞧着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可是,皆知不假,可却不能由你这个朝廷的官员嘴里说出来。
是以,这里面的道道很多,马文升这么做,是在考校曾毅,同时,是在给曾毅以后再吏部的位置所定为。
五品的官员,同时,还兼着詹事府的府丞,这是极重的官了,就是吏部下面的那些品级比曾毅高的,也是要给曾毅几分面子的。
“大人想听,下官就一一讲了,只不过,下官文采不佳,若是有甚不是的地方,还望大人指点一二。”
曾毅把语气放的极低,同时,更是谦虚的很。
对于曾毅所展露出来的态度,马文升微微颔首,谦虚,这是最为重要的了,为官者,最怕的就是恃宠而骄,早晚都会出事的。
尤其是曾毅这个年纪,能做到有大功劳在身,且如此年纪就有五品官职,还能保持谦虚的,就更少了。
“这又不是考校诗词歌赋,不需要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