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恢复过来后,说的话可不怎么好听:“既然你方才收了银票,就不能反悔了。离开皇城,离开我家二爷,否则后果自负。”
她狠狠地威胁道。
许闲香挽着嘴角,直视对方的眼睛,明明没什么杀伤力的声音,却让人心中一颤。
“那我要是不呢?”
说罢,她便推门走了出去。
嚒嚒一哽,要见着她出去,旋即跟上去气急败坏道:“许娘子倒不如认清自己的身份,纵然侯府门第没有那么高,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可以进的,那不然每个人成日便什么都不干,净做些乌鸦变凤凰攀高枝的痴心妄想罢了。”
他们推门而出,隔壁的许致远正好也推门而出,恰好将这个嚒嚒的话听了进去。
他在许闲香面前亲切,柔和,甚至有些憨憨。但要真把他当作憨憨,可就大错特错了。
憨憨可不会成为皇上手底下那把暗剑。
所过之处,只要是做了坏事的,无一幸免。
他看那嚒嚒就差指着许闲香鼻子骂了,眼神锋利如刀,嘴角嘲弄到了极致,淡淡道:“确实得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方才在隔壁就将她们之间的对话尽收于耳。
即使姜淮帮他找到香香又如何?
丝毫不影响他给姜淮记上一笔。
他身上气势凛然,嚒嚒被他盯得心惊胆战,一时忘了还要再说些什么,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回去后,添油加醋了一番,狠狠告了许闲香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