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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故春深 是辞 804 字 2022-10-20

孟逢川点头:“睡吧。”

她未防倒在孟逢川身上,所以头向车窗那侧靠,迷迷糊糊入睡之后,头已经贴在车窗上了。若是平路倒没什么问题,还能睡得踏实,可全程山路颠簸,她的脑袋便不断地磕在车窗上。

孟逢川看着,有些有心无力,想伸手过去把她搂到自己肩膀上,可他时刻提醒自己,他们如今的关系不应该那么亲近。束手无策之际,他也是没了办法,便伸了只手垫在她的头和车窗之间。

可那段山路太颠了,他手心也没多少肉,姜晴的头撞到他的手上还是不舒服,很快就醒了。

她直起身睁开眼睛,他正准备收回手,就见她皱了眉头,显然也有些迷糊,小声嘀咕:“这开哪儿去了呀,颠死了。”

孟逢川莫名为她这幅样子心软,软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揽过她的头朝着自己肩膀靠拢:“继续睡。”

她显然很困,睁眼不到五秒钟就又闭眼了,混沌中感觉头枕的是孟逢川的肩膀,可脑袋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了,眼皮同样。只记得那是认识他以来离他最近的一次,近到闻得到他身上的茶香,不像香水的味道,而是每个人的衣柜里都有的一种特别味道。

孟逢川则享受着内心的侥幸,低头看不清她的脸,被帽檐挡住了,但知道躺在肩头的是她就足够。窗外可见浑浊的金沙江在风雨欲来时分外湍急,正如他欢呼雀跃的内心。

只记得她彻底转醒时是下午两点二十四分,她在她肩头睡了三十四分钟。

姜晴醒来后,下意识用手揉脖子,睡得有些酸痛,腰也有些不舒服。

没等她开和孟逢川说话,孟逢川先说:“刚刚有人问过司机,会在前面停车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