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他说的是对的。
她是绝对抵不过一个素日练武骑马男子的体力的,他体魄强劲,刚才可以对自己任意处置。
太子凝着顾锦沅:“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对男人就没有一点防备吗?”
顾锦沅一噎。
太子却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沉声道:“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要防备着,顾锦沅,你要记得,男人就是男人,任何男人都要防备。你就是太自以为是,没有一点点姑娘家的自觉!”
顾锦沅歪头打量着他,看了好一会:“我知道了,我今天的错,就是没防备你。”
不过她也没法防备,她自己小命都要没了,还防备什么?!
她咬唇,冷笑一声:“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你放过我了,既然放过我了,那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她就不信凭她的双脚走不出这片山,她为什么要和他待在一起?
莫名其妙,神经病,□□,坏蛋!
谁知道她刚走出没多久,就听到一阵“嘶嘶嘶”的声音。
她默了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了。
当下仰起脸来,看向四周围,周围都是大山,层峦叠嶂,这西山颇大,若是死一个两个人,根本找都找不到。
更何况,今天那轰隆巨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个时候,区区一个宁国公府的女儿如果丢失了,谁也不会想起来。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