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疯子朝他喊道,“袁奇我干|你爹!你再说一个字,等我回去了我杀你八辈祖宗!”
魏红玉头也不回,直接用刀鞘向后捅在了冯疯子的肚子上,“你给我闭嘴!你!继续说。”
袁奇道,“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魏红玉问道,“探子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人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谁提供线索,哪怕一点点,我今天就饶了他。”
此话一出,剩下的人均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魏红玉又道,“但是如果有一个字是假的,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并卸了你。我说到做到,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袁奇没再说话,他是真的不知道。
倒是后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举了手,“我知道,我见过他。”
魏红玉示意人扶起他,“你说。”
那人道,“我就远远的见过一回,好像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长着胡子,好像有我食指这么长。身体有些虚弱,像个普通的老头,身量的话,和那那个人差不多。”
看他指着夏容,魏红玉默默记下来,道,“还有别的吗?”
那人想了一下,道,“对了,我听人都叫他‘老师’,当时是农将军接的他,农将军也是这么叫他的。”
“行,你,还有你,”魏红玉指着他和袁奇,对冷静道,“这两个留下,其他人全杀了扔下去。”
看冷静带人去做事,魏红玉又转身停在冯疯子的面前,扭头转了转僵硬的脖子,随意道,“那你呢,除了我知道的那些,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冯疯子向她‘呸’了一口,吐出被她刀鞘击打肚子而攒在口里的鲜血。
魏红玉后仰着身体,那血便落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她嫌弃地‘啧’了一声,下瞬间拿着刀柄再次重重地打向他的胸腹,面带阴狠地道,“屡教不改!”
冯疯子满口的鲜血染红了牙齿,他被拖着身体,仰头看着她,道,“你以为这就完了吗?魏红玉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勾陈会踏平大兴的每一寸土地!然后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