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摇摇头,“可能是提前结束了吧。”
说着看四周无人,她悄声打报告道,“我看到黎世子也跟去了,估计是去告你的状了,老大,你得有心理准备呀。”
魏红玉嗤笑一声,不屑道,“能准备什么,我爹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行了,替我备马过来。”
魏军营帐内,魏国仁刚结束野训,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泥水,一步一个脚印的停在椅子前。
他衣服还在滴泥,不能就这么直接的坐下去。
而黎成七坐在一边,高傲地仰着头,只是右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显得他的动作有些搞笑。
魏红玉走进去,看也不看他,对着魏国仁恭敬地拱手道,“父亲,你找我?”
魏国仁心里也是烦得很。
这黎世子是宣阳侯三代单传的独子,自小就是整个侯府的宝贝。
就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他作为一个不问朝事的武将都略有耳闻,所以要‘锻炼’他,魏国仁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可宣阳侯硬生生地求来了圣旨。
有了圣旨,他不接也得接。
要忠君要遵旨!要忠君要遵旨!
魏国仁心里默念了两遍,才对魏红玉道,“听世子说,你把他胳膊,打脱臼了?”
这话说的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