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阿昭。我一直都在。”
“我家阿昭以前一直很开心的,近来却怎么了?还学会了藏心事,还学会强颜欢笑。拂陵都说你近来不乖。”
宴语凉眼眶更是一烫。
他竟忘了,这个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就别想有什么情绪瞒过他。
“到底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想澹台?”
宴语凉:“不是!”
庄青瞿:“嗯,知道。逗你的,可阿昭你看,你若一直憋着不说,我也会不安、也会禁不住胡思乱想。所以……”
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告诉我?”
宴语凉点头,声音哑涩:“先抱抱我,好不好。”
“好。”
庄青瞿抱住他。继续温柔地亲吻他,一点点轻啄过,鼻尖、唇角。不沾染任何情欲,只有无尽安抚和疼爱。
“阿昭。无需担心,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不可能再有什么能动摇我待阿昭的心,不要怕。”
他说着撩起热水去宴语凉的肩头,俊美的脸上尽是温柔。那样的爱抚,让宴语凉有如溺水之人获得一丝喘息,又如同千刀万剐之人有了有片刻镇痛。
可一旦细想,却只更心如刀绞。
“我的母妃当年……”半晌,他涩然道,“不是病死的,而是被郁鸢贵妃害死的。”
庄青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