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尔点头,又说,“最近关城哥对我特别关怀,我都不适应了。”
“是话多的意思?”
“对。”她笑了。
关城不自在了片刻,一声未吭,微僵的身体,不协调离去。
……
晚上,温尔抱着林斯义的胳膊入睡。
她没有多问。即使问,林斯义不想提的,她就不可能知道实情。
不过,因为对他一向放心,相信任何事情,他都会处理好,温尔没有感到不安。
她静静睡去,然后在半夜里,惊醒过两次,由于在噩梦中已经克制,她醒来没有引起太大动作,身旁男人浑然不知,睡得比她沉。
温尔在黑暗中,不由得仔细听他的绵长气息,和用手指隔空描绘他立体的五官,不敢触下去,怕惊醒他,怕失去平静。
借着佯装翻身的动作,才紧紧揽住他腰,换来他自然的回搂过程,感受被他抱紧的愉悦,温尔却流下泪。
内疚。
被内疚折磨。
如果当初林斯义没有助养她,顾黎清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一切都是她的错。
温尔在黑暗中无声大哭,直到她隐藏失败,功亏一篑,将林斯义惊醒。
“……耳朵?”林斯义万万没想到,一觉醒来,身边的女人会哭得他满掌心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