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采菊说,自从唐盈盈从镇国将军府回来之后,便没有出过门,似乎性情大变,整日呆呆坐在房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唐阮阮不知不觉走到了依兰阁门口,门虚掩着,采薇轻轻叩了叩门框:“二小姐在吗?”
唐盈盈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我说了,让他走,我不想见他。”
唐阮阮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道:“你若是再不去见他,他恐怕要将学士府的门槛都踏破了。”
屋内的唐盈盈一听,急忙转过身,道:“怎么是你?”
唐阮阮将刘书染的箱子往唐盈盈屋内的桌上一放,道:“这是刘书染托我给你的。”
唐盈盈面上不悦,道:“谁让你拿来的?我不要,你拿走!”
唐阮阮道:“不要你也自己去还给她,我又不是开镖局的。”
唐盈盈带着面纱,她如今这副模样,尤其不想见到唐阮阮。
唐阮阮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的脸怎么样了?”
唐盈盈面色更冷:“关你什么事?”
唐阮阮道:“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唐盈盈听了她的话,怒气冲冲道:“你不就是来看热闹的吗!”她气急败坏地扯下面纱,道:“大夫说这道疤永远也好不了了!这就是我做错事的惩罚,你满意了吧?”
上次被文坚割破的脸颊已经愈合,但仍然落下了一条寸许的疤痕,仿佛光洁的鸡蛋上被人硬生生画了一笔,看了令人惋惜不已。
唐阮阮看了看,道:“我还以为有多严重,眼神差点都看不清。”
唐盈盈被她说得不知道该怒该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