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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有些惶恐,道:“这……老奴不知道啊……”

唐阮阮面色微冷,她逼近一步,道:“唐伯,您是学士府的老人了。”

唐伯有些心虚,不自主后退一步。

唐阮阮冷声道:“您一辈子都待在学士府,忠心耿耿。临老了,也不想落得个助纣为虐的罪名吧?”

唐伯急忙出声,道:“小姐误会了!老奴怎么可能去害夫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唐阮阮,印象中的大小姐,在这个府中是大气也不敢出,还少不得时常让他照拂一二。

唐阮阮一字一句道:“你知情不报,就是帮着凶手遮掩,这不是助纣为虐是什么?”

唐伯慌忙解释道:“小姐恕罪……老奴,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只是有些怀疑罢了。”

唐阮阮追问道:“怀疑什么?”

唐伯环顾一下四周,见没人偷听,才低声道:“老奴觉得,夫人两个月前病的那一场,有些蹊跷。”

唐阮阮收起了威逼的语气,沉声问道:“是怎么回事?”

唐伯道:“以前夫人只是郁结难解和气血虚亏,所以时常需要调理,但是这么多年,也并没有恶化。”

顿了顿,他又道:“怎么偏偏在皇上赐婚之后,两位小姐议亲的时候,就一病不起了?且之前的药方完全不管用,便改成了药性更猛的,看起来好像病有起色,但实际上夫人却食欲全无,不可抑制地消瘦了下去。”

“只要吃不下东西,就是再好的药,也不可能续命啊!”唐伯面色凝重,看起来不像假话。

这后院之事,都是如夫人一手操持的,她嫌疑最大。

唐阮阮心下已有计较,道:“唐伯,我相信你所言非虚。当务之急是要治好母亲的病……而且,一定要找到证据,揪出幕后之人。”

她眼神坚定,看着唐伯:“你可愿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