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上高架桥,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正是下班时间,道路不是十分的通畅,走得也有一些慢。顾南召有意又或者是无意,和路漫聊一点她工作上面的事情。
到后来,顾南召将话说出了口:“你现在从事经济新闻这一块的工作,对金融这个领域好像也懂不少……你大学专业好像是新闻?”
路漫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小声说:“我其实不懂,只是工作需要多少学习了一点。”略微顿了顿,她老实的交待,“相对来说这份工作工资更高一点。”
这个理由,不是完全说得通可也姑且算是说得过去。路漫自觉作为一根老油条,懂得这些是不值一提,但是要以沈青溪的经历来说,在这一份能力上无迹可寻。
顾南召说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她方才表现得很专业。通常许多经济新闻的记者就是从金融行业或专业出来的,才能对比较专业性的东西真正的了解与阐述明白。
对于路漫的这个解释,顾南召没有提出任何的质疑。
他沉吟片刻,转而问:“你自己学这些,会不会觉得吃力?”
路漫笑了笑:“吃力,虽然是挺吃力的,但也还好,起码不至于一无所获。”
“我觉得——”顾南召也笑,“你真的应该换一份工作。”
晚上他们两个在小广寒吃饭。顾南召点的红酒鹅肝配奇异果、山鸡炖鲜鲍,路漫点的果木烟熏三文鱼、糊油猪排面。除此之外,顾南召还让开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