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廷侯不知他要做什么:“你、你……”
还未问出口,那人手起刀落。
太快了,荫廷侯起初没觉着疼。
过了片刻才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十指连心,剧烈地疼痛迅速地蔓延开来,最终疼的他的牙关都在哆嗦,四肢百骸的汗毛都像是根根倒竖。
因为眼睛给蒙着,痛苦的感觉越发鲜明。
荫廷侯的嗓子已经沙哑,他垂死地惨叫跟嘶吼着,却无计可施,无能为力。
绝望中他只能哆嗦着愤怒又恐惧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但是面前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有点冷酷地看着荫廷侯痛苦的抽搐,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才是刚刚开始呢,侯爷,你急什么,让我想想,下次该切什么。”
无法忍受的疼,还有极深的恐惧,荫廷侯晕了过去。
林森比春日先一步返回。
他风尘仆仆的,两鬓的发丝都往后捎着,竟像是赶了很长的路。
的确他赶了很长的路,因为他回了一趟京城。
无奇请柯其淳在门口看着,提防隔墙有耳,便拉了林森到里间。
柯其淳不想去偷听,但耳朵自己抖了抖,隐隐约约听无奇问道:“怎么样了?”
林森喘了口气,忽然“咕嘟咕嘟”,是把桌上的茶猛喝了一气,才说道:“查到了,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