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大多早熟,尤其是生活在那么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看多了社会新闻,宁桃也不愿结婚,或者说那么早结婚生子。她羡慕学校里那些情侣们纯洁的校园恋爱,和她不憧憬婚姻没有冲突。
常清静看着宁桃。
宁桃低着头没有看他。
她脖颈半弯,白皙,乌黑的发髻扫过她的脖子。
这仿佛又是一击,重重地落在了他心上,常清静他怔愣在原地。
“不行,”常清静喉口一滞,“桃桃……”
他思绪很乱,几乎比看到苏甜甜与谢溅雪接触时还要乱。与可能会失去这个朋友相比,刹那间,谢溅雪与苏甜甜,几乎成了过眼云烟。
浅薄得不值一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抿着唇,眉头几乎快夹死了苍蝇,缄默不语。
只要一想到她会走,心上像是有一只手掐着,喘不上气来。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宁桃,汗水打湿了少年的乌发,常清静嘴唇干裂,猛然地,狼狈地意识到。
桃桃是会走的,朋友也终将分别。
可能像她突然从天而降一样,哪天,她也可能会突然离开,离开地悄无声息。
宁桃抬起头,看着常清静,拍拍身旁的空位,提醒他坐下。
常清静缓缓地坐了下去。
“我教你再唱一首歌吧。”宁桃张张嘴,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唱。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 心中能不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