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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听说你前阵子病了吗?本来前几天就想着来寻你的,都能招待我了,病应当是好全了?”

连甄点头:“只是个小风寒,都好了,不妨事的。”

说完自己的事,连甄才想起,她与白翎英这次见面,可是花朝节以来的头一遭了。

虽然彼此还有书信往来,但隔了这么久再见面,还是让连甄挺牵挂的──尤其在上回那样惊险的分别之后。

“我一直想问你,你在花神庙到底遇到什么了?我看你回信提的也不多,是不好写在信上的事吗?”

谁料白翎英一听便露出嫌弃的脸色,整张脸都皱在一块儿,摆了摆手:“别提了,我碰上个麻烦的家伙,在花神庙那会儿自作主张想英雄救美,结果他自己还惹来刺客,我可是被他害得够呛。”

越说白翎英就越是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捂脸说道:“这家伙还总是跟着我,我今日会跟杜惠安一块儿过来也是憋坏了,为了躲人才不得已,不然为了躲他我难道就不出门了吗?”

连甄听得稀奇:“竟有人能让你为难至此。”

通常都只有白翎英找别人麻烦的份儿,这还是连甄头一回见她为了旁的人如此烦恼的模样。

听到这里,连甄又问:“所以是你拖着杜小姐出门的吗?”

白翎英再次摆了摆手,刚要说话,杜惠安的声音已在门口响起:“是我有事找你,但你们连府好大胆子,竟不接公主府的拜帖,我这才找上白翎英的。”

语气听来像是要找麻烦,被连甄遣到屋外的丫鬟随时注意着屋里的动静,毕竟今日来的两位客人可都不是善类,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着。

虽说听不清她们在谈些什么,但若是谈话声大了些,或有争执的情形,那她们可是随时都准备好了能冲进去,护着连甄。

连业早有打算不与公主府交好。

自家的女儿受了那么大委屈,连业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并不行动?

连甄到今天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