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都这么说了,疑心较重的那人也只好歇了心思,提步跟上。
茶摊角落坐了一个男人,他捏着杯子细细品茗。
分明只是粗陋的茶水,却被他喝得像是在品什么上好的茶叶似的,一杯茶在喝之前就嗅了良久,来往的客人都换了不知道几拨,他才终于放下茶杯,留下银钱,潇洒离去。
小贩上前收杯子时还纳闷了下,摸着脑袋十分困惑。
“这人坐在这老半天是干啥的?就这一小杯茶也喝得这样久?”
收了空杯,小贩百思不得其解。
……
梁王府。
江城这一觉睡得漫长。
发觉自己已回到府里,江城皱起眉头。
清晨,外头的鸟儿依旧欢快地啼叫,怕是连甄醒来没多久之后,连诚的身子便撑不住,睡了过去。
虽说连甄已经清醒,并不需要过多担心,可是大夫说了,连甄是忧思过重。
倘若不从根源解决了,连甄仍是闷闷不乐,夜不成眠,那身子如何会好?
夏阳进来服侍时,就发现今日的世子心情不佳。
虽与往常同样都是瘫着一张脸,但今日的眉头还微微拧起,看着很是不悦的模样。
待江城洗漱完毕,用完早膳,夏阳小心翼翼地将两封信呈上:“世子,琼州和冀州那边来消息了。”
江城挂心着连甄的病情,只淡淡地应了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