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将他哄得晕头转向,这种毫无底线的沉沦,简直太过可怕。
“骗你的,我还没有答应穆千玄。”初夏的面颊被他毫无预兆的翻脸给吓得白了几分。这个大魔头真是喜怒无常,比后妈还刻薄,说变脸就变脸。
“当真?”楼厌怔了怔。
初夏狠狠点头:“师徒逆伦,我同意,奉剑山庄也不会同意的。”
“穆千玄有这样对过你吗?”楼厌改为握住初夏的手。
初夏摇头。
“这样?”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初夏的唇,冰凉的指尖羽毛般划过她的唇瓣,勾得她浑身一阵轻颤。
他的触碰让初夏想起竹林里的初吻。
只有楼厌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初夏脸颊发烫,还是摇头:“我们并未越过雷池一步。”
楼厌满意地松了手,胸口憋着的那股被人捷足先登的郁闷,尽数化解,散作了云烟。
溯清这些日子没有由头的暴怒焦躁,楼厌自觉好笑,他什么时候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为着个姑娘家疯狂地拈酸吃醋。
他急着占有初夏,是出于雄性的一种本能,在意识到初夏有可能被抢夺时,急着把初夏打上自己的标记,向着所有人宣誓主权。
而现在,他不需要了。
他承认,初夏提出的甜瓜理论,他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