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狠辣,一招就毁了盛初雪。盛初雪是不是盛千放的种,尚未有定论,就算有错,也轮不到外人处置。

楼厌理了理皱起的袖口,不耐烦道:“有人欺负我徒弟,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你这个做爹爹的不辨是非,护不了她们母女二人,只能由我这个做师父的亲自出手了。”

盛千放惊讶:“你是初夏的师父?”

楼厌看向初夏。

初夏有了靠山,登时有了底气,挺起胸脯,素手抬起,指向盛千放和盛老太太:“师父,就是他们两个,欺负我们母女十五年,还请师父为我讨个公道。”

盛千放身体微僵,盛老太太更是下意识往婆子身后缩了缩。这个少年的好身手,他们都是亲眼见识过的。

真是个会仗势欺人的小东西。楼厌长眉不动声色地挑了下,道:“好徒弟,师父重伤未愈,他们人多势众,恐打不过呢。”

初夏道:“师父莫要谦虚,夏夏对师父有信心。”

原书里,他可是能一人杀出血海,今日要不能赖上他,留在盛家的她们可要倒大霉了。

“那你们说说,是怎么欺负夏夏的?”楼厌道。

盛千放:“……”

盛老太太:“……”

两人都一言不发,他们两个苛待她们母女二人的事,撂起来能有一箩筐,楼厌知道了,非得宰了他们不可。

盛千放已认出楼厌衣服上的纹饰,是奉剑山庄独有的兰花,奉剑山庄他们盛家决计得罪不起。

“看来,是不肯配合了。”楼厌有些遗憾地叹口气,右手按上腰间的剑柄。这一世,这把剑还没有饮过多少鲜血,此时封在剑鞘中,感知到主人亟待杀戮的心情,隐隐透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