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言眼眸亮着:“那?你原谅我了吗。”
“唔,还没有完全……”要完全忘掉白钧言干的事,是很难的,而且他内心?深处是怕白钧言再来一次,又捅他一刀。
“我以后不会?骗你了。”
他穿着鼓鼓的羽绒服,李赫身上是大衣,白钧言的手只能摸到羊绒顺滑的触感,白钧言举起三根手指强调:“真的,骗人是小狗。”
“好了,知?道了小狗。”
白钧言眼睛睁大:“我还没有骗你你怎么贷款骂人了。”
李赫没有回答。
他以前说白钧言像比熊犬,但是不可能跟小狗一样在自?己怀里摇尾巴,现在发现不对,其?实白钧言也会?在他怀里这样的。
李赫等心?情?平复了,脸没有那?么地?烫了,才把灯打?开。
白钧言就很不好意思地?埋着头:“那?我现在回去啊,不打?扰你休息了。”
“……嗯,”李赫没理由让他留下,怕他误会?什么,想起问道,“你什么东西忘拿了。”
“喏…围巾啊。”
“围巾啊,”李赫看见了,叠在沙发上的,被枕头盖住了露出一个小角来,“你故意的?”
白钧言不得不点头:“……是故意的。”
李赫噢了一声:“把围巾故意留在我家,是想让我给你干洗了还给你吗。”
白钧言摇摇头,走过去要拿:“我想过两天自?己来拿的,今年的最后一天,我也想见你。”
“那?你放这儿吧,”李赫说,“围巾我帮你洗了,改天给你。”
李赫抱着箱子送他下楼,白钧言重?新打?了一辆车,李赫把他送到又返回,他坐在车上,面对完全安静下来却又灯火通明的夜色,忍不住摸了摸嘴唇,还是麻的。
他之前亲过一次白钧言,但那?只是蜻蜓点水的吻在了嘴角和鼻尖。
这次是完全不一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