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手里的笔砸落在桌上,情绪看起来很不稳定,哀伤太过,泪流不断。
唐允敷衍着哄,更多的注意力在于判断她是否假装。
看不出来。
正如武士的刀一定要无情,当他带着情愫看向她时,人未动,心先动,他乱了。
后来他劝不住她,还被她搞得满心烦躁,为了避免在她面前爆发,唐允走出卧室。
最后的视线是她侧躺在床上,仍旧低声啜泣。
他不知道她每一滴泪水都写着羞愧与悔恨。
客厅里,接到阿正电话。
“报社说那篇报道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哪一方?”
“当然是万事不能透露的廉政公署。”
唐允脸色一沉,又是廉政公署,廉政公署到底有谁在与她联络。
“廉政公署哪位?”
“没讲……总编都要跪在我面前,icac办事严密,什么都不准说出去。”
“黎永正,痴仔一个。你是黑丨社会,跟他讲道理做什么?带回弘社招待一下,再拿老廉名册叫他认,还要我手把手教你?”
阿正赶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这就去做。”
“问出来call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