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过去一周,icac请你饮咖啡了吗?”
他差点就要相信她真的是清白,什么都没做。
唐允说:“话多可以止痒?那你随便讲,我先睡了。”
苏绮一拳招呼在他胸口,整个背部都在痒,她知道那是愈合的征兆,是好事,可此刻还是煎熬,她已经几天没有认真睡过觉。
“我不能睡,你也别想睡。”
唐允无奈,“明天起早,你不要烦我。”
“可我背后好痒。”
他把她按下,踢开被子,让她背部朝上伏着,一只手在上钳制住她双腕,另一只手则tan下去,轻触点湿就可以趁势而入。
……
“还痒不痒?”
“……”她牙齿紧紧咬着唇肉,隐忍不语。
他动作更快,狠狠扣住她双手,苏绮觉得好奇怪,背部或许还在痒,只是神经更加聚集在那一处,好像麻痹自我的绝妙方式,是否容易成瘾尚不可知。
直到她到达之后,唐允慢悠悠从床头柜上扯了张纸擦拭手指,看脸还埋在枕头里扮鸵鸟的人一动不动,沉默着把人带到怀里。
她最近睡觉都是上身赤丨裸,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唐允用力揉了两下胸脯,狠声说:“睡觉,再闹明天拿两包粉给你吸。”
她当然怕他真的那样做,没再讲话。
室内恢复安静,一夜无梦。
正月十九,冲兔煞东,宜开业,忌作灶,值神玄武。
温大少筹划半年,历经选址买店、起名装潢,每一样茶点都亲自把关,终于迎来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