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关心,也悉数化作衣食住行的点点滴滴。
不觉间已是七月流火。
在夏天的躁意逐渐褪去之际,杨正安的医馆终于开张了。
这种大喜事,傅新桃自然要去捧场。
甫一从马车上下来,抬眼瞧见医馆上悬挂的牌匾,她忍俊不禁。
哪有人开个医馆便直接挂个医馆的牌匾?
也就她师兄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但行医最要紧的可以医治好病人,别的都是其次。
以她师兄的能力,想必很快在京都站稳脚跟,有所名气。
如是念头转过,杨正安恰巧发现傅新桃,冲她挥手:“师妹!”
傅新桃点点头欲拔脚往前,却不知从哪儿蹿出来一拨人,将杨正安围堵住。
这些人直接把杨正安围在中间。
他们披麻戴孝,又老的老、少的少,老的哭天抢地,小的拉拉扯扯。
杨正安显然被闹懵了。
这当口,却听得一个老人家哭喊道:“庸医害人啊!我丈夫死得惨啊!”
闹事的意图已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