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像一只死狗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几个同时下山的女人尖叫一声,几乎吓晕过去,心说这娇滴滴的四娘你们也能下如此狠手,你们不会也是山匪吧!
四娘的包裹被沈瑜拿在手里看了一会,然后,他的目光盯上了缩在石头后面只露出脑袋的其他几个女人。
“把东西都交出来!”沈瑜声音凉凉。
五娘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踉跄着出来,没说话眼泪先不要钱似的狂流,看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公子,奴家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被这山匪抢过来,过的是暗无天日的日子,我——”
“嗯——”沈瑜声音拉长,语气凉幽幽,“手上刻了字的金镯子有三两重,头上的翡翠簪子水头还不错,手指白嫩指缝干净,嗯——的确暗无天日!”
五娘张开嘴,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长安!”沈瑜突然爆吼,“给我往死里打!”
“啊——”五娘头上狠狠被挨了一下,血流了满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瑜又一声怒吼:“长顺,砍了她的手!”
“啊啊啊——”五娘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那只刻了字的金手镯随着断手咕噜噜滚了下来,上面刻着一行小字:爱女出阁万事顺遂。
有个女人吓得一哆嗦,她想起来了,那是山上做了笔大买卖,抢了一个出嫁富商的女儿。
抢了她嫁妆不说,那姑娘后来被山里的兄弟玩了个边,最后还被扔去了乱葬岗。
那时五娘看着那姑娘被夺了全身的首饰,光顾发着嗲跟老大要那只金镯子,根本没顾上那姑娘凄惨的喊叫。
沈瑜捡起那只镯子,走到五娘身边,瞪着血红的眼睛,一脚狠狠踩上她的脸:“抢了人家姑娘的嫁妆,害了人家性命,山匪该死,你,心安理得戴着人家的嫁妆,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