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琬无悲无喜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母亲您自己心里清楚,我不管,也管不起。”
“那丫头是嫂嫂的人,就算是犯了错也该是她自己惩罚,母亲您这么做,还是想想该怎么跟嫂嫂交代吧!”
太夫人猛地一拍桌子,瞪大了眼睛,似乎在壮胆:“我不过教训个丫头,她能怎么样?还能来找我算账不成?”
萧琬被她冥顽不灵的样子气得头疼,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没开口,索性回过头,不再看她!
许平柔站在太夫人身后,柔声劝慰道:“姑母莫要生气,现在还是先想想解决的办法最要紧。”
“解决办法,什么解决办法!我就是打了她的丫头如何?她还能把我打一顿不成?”太夫人梗着脖子叫道,许平柔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正要好言好语相劝,却忽地听到外面一道冰冷的声音:
“有何不可?”
太夫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谢令从身后跟着孔嬷嬷和她那一小队侍卫,气势汹汹的走进松梧院,看了眼坐在上首的太夫人,眸子微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太夫人身子一抖,这才隐隐察觉到些许惧意。
她颤着嗓子道:“公主这是何意?”
赵策从一旁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她身后,谢令从缓缓坐下,与她形成两相对峙的局面。
她轻叩椅子扶手,眸光晦涩:“本宫要做什么,方才太夫人不都说了吗?”
太夫人脸色一白,原本想好的说辞在谢令从看透一切的目光下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许平柔看着她,神色莫名,低头掩藏起了自己的情绪。
谢令从手指无规律的扣着椅子,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空间内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太夫人紧咬下唇,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