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屿发现,自从不吃止疼药后,味觉和胃腹对于味道和食物的接纳,都比以前更加灵敏了些,虽然时不时还是有痛感,但却是真实的反应,比麻木的感觉,要好上太多。
夜屿淡淡一笑,道:“陈师傅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
董松听了,露出笑容,忙道:“你喜欢就好!那就多吃些……来来!”
董松见夜屿和舒甜坐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璧人,心中高兴,便让刘氏取了酒来。
“来来,叶公子也陪老夫饮一杯罢!这可是玉液酒,这些年来,老夫虽然会酿,却不敢拿出来,怕被人发现……呵呵呵,如今终于能和人对饮了!”
夜屿还未开口,舒甜忙道:“爹爹,大人胃腹还没有完全好,不宜饮酒的。”
董松一顿,喃喃:“少饮些应该无妨罢?”
舒甜却不由分说,拿开了夜屿面前的酒盅,语气干脆:“爹爹,不可。”
刘氏轻轻笑了起来,道:“罢了,老爷,你还是自己喝罢!免得伤了叶公子的胃腹,甜甜可要心疼了……”
舒甜呆了呆,脸又红了:“娘亲怎么也取笑我?”
大家都乐了。
夜屿浅浅笑了下,道:“如今确实还在调理胃腹,等好些了,我一定陪陈师傅喝个痛快。”
舒甜看了他一眼,悄悄腹诽:也不知道大人的酒量,能挺过几杯……
午饭过后。
舒甜陪着刘氏坐在院子里,冬日暖阳缓缓洒在母女两人的身上,刘氏拿出了最近缝制的衣裳给舒甜看,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含笑低语。
董松便拉着夜屿,坐在厅堂里,一起饮茶。
“叶公子,与甜甜认识,也有半年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