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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葱白的手指,瞧见柔白的手背上凹陷下去时,浮现出几朵浅浅的梨涡。他心神一动,捉着她的小手凑在唇边,薄唇一朵一朵碾压过去,频频流连在指间。

极致的酥麻感教林沅浑身僵硬,飞快睁眼,惊愕地望着他。

一点都未察觉自己的动作多么的暧昧,姜以湛在她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时,稍作停歇,冲她浅笑,转而招呼了空姐,示意空姐倒杯水过来。

“我睡着了?”

许是天气干燥,林沅一开口就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姜以湛从空姐手中接过水杯,递给她,不答反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眼睛有些酸涩。”

林沅小小啜了口,将水杯放在置物格中,抬眼看了看正前方的时间,距离抵达巴黎还要点吧钟,整好有些时间,可以跟他聊聊工作上的事情。

在挪威时,每次跟他聊天,最后的归宿都是被他按在各种地方亲,根本没有能开口的机会。虽说她也很享受两人的亲密时光,然而再这么胡闹下去,她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姜家老爷子给的高薪。

现下在飞机上,总不至于不顾场合乱来,林沅思索了几秒,转头问他:“程特助也参与吗?我是指关于收购红酒庄这件事。”

一直以为程凌风只负责地产板块的,看来,这位程特助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得器重。

“没有,他来这里汇报工作。”握着她的手又亲了亲,姜以湛哼笑了声,漫不经心地说:“与其说是汇报工作,倒不如说是受老爷子之托,过来监视我。”

林沅想起当初姜家老爷子亲自找上她时,对她说的那番话,一个在地产圈叱咤风云的大佬级人物,面对每天只会惹是生非的孙子,也是头疼不已。

但郁闷归郁闷,终究是不能忍心瞧着唯一的孙子玩世不恭地堕落下去,那会儿,她甚至觉得,眼前的老人家并不是名冷酷的商人,在血脉之间,他也不过是个很可爱的老爷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