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一双手慌乱又小心地在他胸口上按着:“这儿疼不疼?”
他皱皱眉:“不疼。”
虞锦又转而去按他的肩头和胳膊:“疼不疼?”
他感受了一下:“不疼。”
接着便被按了按腹部:“这里呢,疼吗?”
“也不疼。”
怕他被压断了骨头或者伤了内脏的虞锦松了口气,还是没忘了再按按他的腿:“疼吗?”
“都不疼。”楚倾渐渐缓过来一些,只觉得蹭过地面的后背疼,该是有些擦伤了;还有就是后脑勺疼,刚才不免撞了一下。
除此之外,倒是手上剧痛不断。
他浑浑噩噩地抬起手,手上全是血。
虞锦定睛看清,脑中一懵:“你受伤了!”
他回忆了一下,启唇说:“牛血。”
“……不是。”她把他的手抓住,翻过来看,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他满手糊着的或是牛血居多,但手心上有一条沟壑般的割伤,该是方才抓回旋镖时被割到的。
“快,我们回去。”她手忙脚乱地扶他,侍卫们立即上前,一并将他扶起。
他还没完全缓过劲儿,脑中迷糊,倒很听话。听她说要回去,他便目光梭巡着找到自己的那匹马,趔趄着走了两步,伸手要抓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