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珠:“……”!!!

“踢啊。”夜润掀了一下眼皮,看小孩还呆在那,他干脆撩开下摆,将一条腿抬到凳上,还拍了拍,对竹珠掀眼皮,“来。”

竹珠:“…………”

房内的空气滞了好半晌,竹珠终于醒过神来,疯狂摆手,“不不不不不、不用!我我我我信了!”

“那不就完了么,麻烦。”夜润将下摆盖回来,腿从凳上离开。

之后竹珠震惊地在两个人身上转乎了好一会儿,看两个人还有话说,不好杵在这打扰,她捂着惊吓过度的小心脏退出房去,并给两人带上门。

突然间,夜润在她心里变了个形象,从凶恶的采花贼过渡到她家小姐的忠犬护身侠客。

一段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跌宕起伏传奇爱情故事在脑海里生成。

竹猪出去后,夜润转回身,目光投向床上的白衣少女。

少女没什么力气地靠在床头,蓝色锦被搭在她身上,至胸口下面一些的位置,脸上并无太多惊讶的表情,他转回身的时候她都没在看他,生了卧蚕的眸低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润眉心蹙起,也不知道什么情绪缠到他心头,莫名觉得这种情绪让他不安。

他走过去,站在床边,视野能很好地看见蕊白衣卷了两绺发髻的头顶,他不自禁摸过去,长指插进蕊白衣的头发丝,声色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地变得温和,“生气了?”

蕊白衣抬起头,“啊?”了一声。

她这么一抬头,能让夜润清楚地看见她下巴上的红印。

竟然还没消下去。

夜润眉心一蹙,埋下头去盯了一会儿蕊白衣水光滢滢又浮了点将人隔离在外的冰霜的眸,吻到蕊白衣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