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人家的血,毕竟手短嘴短,哪好意思拿乔。
白呦咳嗽一声,掀开帘子下床。皇帝批改奏折中,百忙之余看了她一眼,仍淡着脸没说话。显然他还记着她最近的闹脾气。
白呦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甜蜜感恩的笑容来,跪坐下来,亲昵地挽住皇帝的手臂晃了晃。白呦夸他:“陛下,你的血真是灵丹妙药,臣妾一下子就好了,一点儿也不难受。”
皇帝冷笑。
他不看她,随便她晃他手臂,他眼睛跟长在奏折上一样。白呦从未发现他竟然如此勤勉国事。
听皇帝漫不经心说:“恰好能医你的病,只是医你的药而已。”
白呦一震,怔怔看他线条流畅的侧脸。她喃声:“陛下,你这情话说得真好听。”
皇帝侧过脸来看她。
他冷冰冰:“朕说的是实话。”
白呦:“怪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陛下说什么,在臣妾耳中都是情话。”
皇帝被她的巧舌如簧震住。
半晌,他也撑不住笑了。
伸手掐了掐她的脸,皇帝低声疑惑地问:“你之前在和朕生什么气?”
半个月过去了,他也没搞明白。
白呦不好意思地低头:“臣妾不喜欢被说年纪大。”
皇帝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