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相长宁也被她唬了一跳,道:“你就不能正常点出现么?”
虺女以一种堪称诡异的姿势扭了扭身子,整个人,哦不,整条蛇三百六十度一个大转,把自己给扭成了一条麻花,娇声道:“我就不。”
相长宁顿时一阵恶寒,虺女见成功恶心到他了,遂半掩着唇咯咯笑起来,笑完之后,才懒洋洋地道:“怎么?又有什么事情?”
相长宁道:“你见到于晏了不曾?”
虺女讶异地看了看他,道:“他去哪儿不同你说么?”
相长宁有些头疼地道:“我又不拘着他,这连云山上上下下他哪儿不能去?”
虺女像是看出了点儿什么似的,道:“你们莫不是吵架了?”
相长宁:……
他仔细回想了半天,才摇摇头,斩钉截铁地道:“没有!绝对没有!”
虺女遂笑了:“听你这话,我便知道绝对是吵架了,单方面的吵架,啧啧啧。”
相长宁一头雾水,无辜地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
虺女便道:“他走之前,你们都说了些什么话,说来给我听听。”
相长宁便老老实实地道:“我就突然想起算算咱们回来连云山多少日子了。”
虺女敏锐地问道:“你怎么算的?”
相长宁一脸茫然:“不是杀了曲清江之后,就回来了么?我就问了问,曲清江死了多少年了。”
话一说完,虺女便闭紧嘴,肩头颤了颤,像是一副忍不住要笑的模样,相长宁按捺不住了,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