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这样居然会被当成礼物,实在是匪夷所思。

“是我求夜屿叔叔缝的。”

舒甜瞪大了眼。

她实在想象不出,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拿着绣花针笨拙地缝布老虎的样子。

添儿将布老虎放下之后,便乖乖被秋茗带出去了。

舒甜望着这只丑陋的布老虎,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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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傍晚,夜屿回到都督府。

这一两日发生了不少事。

他眼中有泛红的血丝,被冷风一吹,有些疲累。

他一路穿过中庭,走向内院。

樊叔照例迎上来,温声道:“大人回来了,可要用膳?”

夜屿摇头。

他自江南回来,不知不觉,又恢复到滴米不进的状态,樊叔看着有些忧心。

夜屿无暇顾及樊叔的目光,他边走边问:“她怎么样了?”

樊叔愣了愣,反应过来:“大夫来看过了,说董姑娘身上的冻伤,还要养一段时日,其他的便没什么大碍了。”

夜屿目光微凝,道:“那就好。”

夜屿想起昨夜,她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发紧。

两人继续向前走。

樊叔看了夜屿一眼,他笑道:“大人不去看看董姑娘吗?她昨夜受惊不轻,若是寻常姑娘,只怕要哭哭啼啼好一阵了。”

夜屿没有说话。

樊叔又道:“董姑娘今日一醒来,便问起大人了,等了您一整日呢。”

夜屿迟疑片刻,终于开口:“好。”

他声音极低,听不出任何情绪,樊叔却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