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看见他时,就有些好奇了,瘦而不柴的肉,摸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夜屿眼角抽了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捣乱。

白皙的小手,像猫爪一样,挠得人心底发痒,却又无计可施。

舒甜玩了一会儿,便失去了兴致,脑袋往夜屿身前一靠,又睡着了。

夜屿目光微滞。

他用毯子裹紧她,提气飞跃,将敬州城和东厂探子们,远远甩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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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甜一夜好梦。

翌日,当她睁开眼时,却发现床顶幔帐,是自己没有见过的颜色,她错愕地偏头一看,这房内的陈设和昨日完全不一样了。

舒甜吓得立即坐了起来。

她下意识看了看衣襟,仍然穿得严严实实,连盖在身上的毡毯,都是夜屿马车上的那一张。

舒甜愣住了,她莫名其妙被转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舒甜见床头放着一套女式外衫,便连忙取了过来,快速地穿戴好。

然后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扒上门缝一看,原来这里是一处幽静的小院。

院子中央有一处石桌,三名男子端坐于石桌旁,正在商量着什么。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地玩耍。

舒甜一把拉开房门,惊喜出声:“豆豆!”

豆豆转过头来,见舒甜出来了,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

“舒甜姐姐!你怎么才起来,睡懒觉可不是好孩子哦!”豆豆笑嘻嘻道。

舒甜摸摸他的头,有些诧异地抬眸一看,石桌之前,除了夜屿以外,尹忠玉和吴鸣也在。

“尹大人,吴大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顿了顿,她又问:“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