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块小布片,当然凉快。
沈千濯有些无语,回忆刚才看到的画面,喉咙有些干,难为她特意穿来,是想做些什么吧。
只看沈千濯的眼神,纪青菱就知道对方想歪了,她有心解释,奈何对方不相信,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对,没错,我就是穿了,怎么样?
沈千濯意味深长道哼笑了一声,想着明日还需早朝,他合衣躺下,闭眼休息。
徒留纪青菱一脸懵地在原地,半晌,她也赌气似的将头埋进被子,睡觉!
第二日,纪青菱去找柳棠。
说来,柳棠一直老实待在芙蓉院,除了第一日和沈千濯这个府上主人见了一面,其余时间不是在书房读书写诗,便是坐在荷花池旁发呆,从未出过院门。
纪青菱来找她,柳棠那张超然脱俗的脸上倒是有了些生气,两人坐下品茶,话题不由自主跑到了耕种肥料上。
纪青菱心里着急,我可不是来找你聊这些的!而且她不是什么农业专家,听着柳棠越聊越深的话,吓得连忙打断:“柳姑娘,其实我有件事情特别好奇。”
柳棠一顿,抬眸看她:“纪姑娘但说无妨。”
“我想问一问,柳姑娘的家中有没有其他人也是类似情况?总感觉你这病像是家族遗传。”
柳棠花了一段时间理解“遗传”为何意,随后倒是认真想了想。
这一想,果然发现些问题:“实话不瞒纪姑娘,我算是家里身体最康健的,母亲自从生了我之后就落下了雨天手脚疼的毛病,大哥则是从小身体不好。”
纪青菱抓住了重点:“柳如晏……咳咳,柳大人身体不好?”她和他见过多次,男人仪表堂堂,志诚君子,面容红润有度,一点儿也看不出身体不好。
柳棠点点头:“大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幼时不能剧烈活动,病发时,甚至走几步路就喘不上气。”
“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