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今日书院并未上课,因此这是二人自寺庙之后第一次见面。将丫鬟屏退,堂内只剩下她二人。
室内寂静,阿凝端起茶盏轻啜,而后不经意般道:“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赵忆肯定会去调查清楚。
果然,赵忆顿了顿,娓娓道来。原来那簪子真的是那位小姐的,她家里逼婚,让她嫁给一位老员外。小姐心寒,想着婚前最后来寺庙见一见她单相思爱慕的人。后来她的丫鬟出了办法,让小姐假装失踪,再下药和那僧人成事。
如此,便是出去过活也比嫁给老员外强,最后二人在逃往罗列国的路上被抓住。
阿凝听的直皱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不能顺自己的心意,可若是好好和爹娘说,想来也不会闹成这个地步。”
赵忆手指动了动,曾经和国公爷的谈话犹在耳边。
阿凝本就是权贵娇女,将来嫁的人也定然是顶尖的高门。以安国公爱女心切性子,定然会帮着挑选一位品貌非凡的世家公子。
“唉,闹的太难看了些。”阿凝还在感叹。
赵忆棕色的眼眸垂下,腿上的伤口阵阵的疼。
阿凝见赵忆不说话,不由得叹息一声,小时候还会和她多说几句,长大后却是和锯嘴葫芦似的。
“对了,果子很好吃。”阿凝转移话题,眼睛弯弯的看向他。
小姑娘凝若玉脂的脸上,红唇勾着,一双杏眼宛若清泉,明亮动人。赵忆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淡淡道:“你喜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