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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沉振拐着弯要问什么,沉晖闭了一下眼,懒得应付,却也肯定了沉振刚才说的话是事实。

沉振垂敛着眉毛,委屈劲儿表现得十足。

他既好奇又害怕地问:“那她说你威胁她,如果明天不来学堂,您就要去她家找她,是吗?”

沉晖沉默了会儿。

原来是为了天丝金绢而来。

没想到应琼求情求到了沉振那里,真是小孩子思维。

而沉振听了应琼的一番话,就胆敢来找他问东问西,也是胆子渐长。

沉晖寒凉的声音带着公正无情,他说:“沉振,你越界了。”

天丝金绢的事情,不容有任何闪失。

沉振听到沉晖如此的回答,便知道应琼所说的不假。

他的心都快碎了,又是委屈又是生气。

“我不同意,伯父您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你怎么能和那个捡垃圾的扯上这种关系呢!因为过于激动,沉振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故而,他言语的意思在沉晖听来,就是:应琼向沉振告状了,沉振为了人家小姑娘,不惜和他这个伯父要个说法。

沉晖眉心跳了跳,他这个侄儿平时看上去还算乖巧,怎么一到大事跟前,就这么拎不清。

天丝金绢是什么东西?难道不比那些儿女情长更重要吗?

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于是招来了自己的下属,吩咐道:“把沉振送回家。”

等到沉晖转身离去,沉振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泪,“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最后,他还是在战神府里住下了——被安排去了一个离沉晖很远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