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只觉脑子里血液一涌,空白了数秒。
秦肆却是早已看穿了一切的神情,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要说他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呢,还得提起龚明那小子。
这丫头不是和龚明有微信么,之前他就发现了,每次不管时笑发个什么样的朋友圈,哪怕是宣传学校的辩论赛广告,他都会给她点个赞评个论,基本上每条都不会落下。
可今天就奇了怪了。
时笑那条朋友圈发了不到一个小时,龚明也晒了张自己的健身房自拍,却没有跟她互动。
他多了解龚明,这种情况,他哪怕是做做样子,都不可能视而不见,想方设法的也会表现一下他的‘爱心’。
再说,时笑还从来没发过这么矫情的东西,今天这条朋友圈,却连文案里面都透漏着她的欲盖弥彰——生病了,一个人在医院打针,想回家。
想回家不是应该给家里打电话么?
他把手机重新放回她的腿上,慢慢靠进椅子里,胳膊搭到椅背上,顺势伸手过去单指挑了下她的耳垂:“学会耍心机了,小朋友?”
他的手指温热,触碰到她皮肤的一瞬间,热度蔓延至她整个耳郭,一片烫红。
时笑转过脸去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如月色般低迷,却又有点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慢慢垂下了眼,然后才软软地说:“那还不是因为想见你。”
秦肆看着她,不自觉极淡地勾了下唇角,有那么一丝得意,哼笑一声:“想见我不能直说?”
时笑又抬起眼睫,眼睛里透着一抹委屈,黯黯道:“给你打电话不是没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