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李明琅哽咽。

谢钰老神在在,坐在她脚边,衣襟大张,块垒分明的小腹犹有汗意。

他从黄铜雕花盆边取出晾好的温热帕子,擦拭湿淋淋的手指。

“当家那般挑衅,在下不接戏,也说不过去。”

李明琅哑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踹了他一脚。

她两靥晕红,不过轻轻动弹一下,就不住喘气,腰间酸酸麻麻的,余韵缠绵悠长。

谢钰轻柔地为她按摩酸痛的小腿肚,口中却说出令人胆寒的话。

“今日之事,在下暂且按下不表。倘若之后当家的还想不告而别,那负责看顾你的碧游和杨汾就……”

李明琅警醒:“你要干嘛?”

“也不做什么,不过是送他们去领罚罢了。”

李明琅憋气:“你的手下,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当家的嘴硬心软,哪里忍心呢?”

谢钰抬高她纤细柔腻的小腿,再度欺身上去。

不得不说,谢钰将李明琅的性子拿捏得入木三分。

在肃州盘桓三日后,郡王府一行人再度启程,而李明琅则全程乖巧地待在紫檀金车内闭门不出,没再闹腾出动静。

就连一贯看她不顺眼的碧游,都有些不习惯,为李明琅理好斗篷后问,要不要下车去骑马松快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