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平平地指责。
白莘莘微微睁大眼,满脸都是无辜。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过河拆桥了?先不说我没有过河,就我这个行为,难道你不应该是觉着我做得好吗?”
白莘莘看不懂司韶怎么冷飕飕地。
还指责她?
像她这么心地善良公私分明的大好人,上哪儿找呀。
“之前你帮我的,我都记得呢,现在我家缓过来了,我当然要感谢你,回报你。你怎么还能指责我呢?”
完全受不了这个委屈的白莘莘瘪起嘴。
“你好莫名其妙。”
司韶放慢了呼吸。
他怕呼吸过快,吸入不了氧气。
空气里的氧气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抽筒抽走,只剩下粘稠的,无力的,快要让人窒息。
白莘莘在和他撇清关系。
不对。
这不是他预想的。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她想甩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