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有贼心没贼胆,司韶不在的时候,她也没好意思真的去躺一躺,只是坐在椅子上,满脑子在想,这么窄的床,她躺上去的话,司韶睡哪?
后来白莘莘才知道,是她想太多。
交往那么久,司韶也没有让她碰他的床一下。
守门守得就像守他的贞操似的,防她防得像防着采花贼一样。
她是有色|心的吗?
对,她是。
但是她没有色|胆呀!
在交往期间让她念念不忘的小床,在分手五年后的今天,被她压在|身|下睡。
人生真是奇妙。
白莘莘侧身贴着墙,也不关灯,闭上眼入睡。
夜半雨声淅淅沥沥始终不停,吵得她眯着眼爬起来,只觉嗓子干得难受,环视一圈,司韶房间内没有饮水机。
大约还是要下楼去厨房。
她打了个哈欠,穿上鞋哒哒下楼。
走廊里的灯留着壁灯。
楼梯上下都有一盏小灯,处处亮着光。
走到客厅,客厅的落地灯也没关,亮着一抹浅浅的暖色。
白莘莘走近两步看见沙发时,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