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听他这样一说,立刻表明态度,“奴是全心全意伺候着小乖姑娘的,绝无半点分心。”
拓跋圭隼却摇了摇头,意不在此。他知道乌拉对他有多迷恋推崇,这是他最忠心的一枚棋子。又念及阮白此时对他的排斥,稍加思索便能想的到为何阮白会不喜乌拉。
他自认为想明白了阮白常去马棚的原因,对这野性未驯还爱咬人的小动物的报复手段不免失笑觉着有趣,挥了挥手,没说什么,任由张牙舞爪的小乖闹去了。
阮白在这之前便想到过这一层遮掩的理由,只是也不太确定拓跋圭隼当真不会怀疑,因此心中一直提着不敢松懈半分,只等他有一丝怀疑的动作便决定不再去马棚,而却始终迟迟没有下一步。
拓跋圭隼信了。阮白露出笑容,心情越发愉悦。
自上回顾言靳晚上偷偷摸摸着来帐中,也过去了几日。
阮白本在那天的第二天睁眼等了许久,但直到最后终于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也没等到顾言靳。她便是猜子霁哥哥乔装打扮还扮作下人进来不仅是为了寻她,也是为了打探情报以便布局。
念及至此便放平心态,也不执着于一定要等他再来,总归白日也是能够看见他的,还是光明正大无须遮掩。
虽是这么说,然而等到某一夜顾言靳再次突如其来地又进了帐子搂住她时,阮白还是心里一颤,笑的眼儿如弯月似的钻到他怀里,揪着衣袍依恋地蹭了蹭。
顾言靳对小姑娘的黏人虽然无奈,但显然也是很受用,边顺着毛边声音低柔的能滴水似的。
“这几日没能过来,前线的战事一触即发,岳父大人也带领着虎兵营的人驻扎在附近不远处我须动作快些打乱他们的计划,才没能过来。”
阮白乖巧地点点头不作声,只静静靠着他,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安宁。
她不知道顾言靳用了什么法子才能在乌拉的看守下进来,还敢这样说话不怕惊动到外头的人,想来乌拉要么此时被引开不在外头,要么是出了别的事,总归与她无关。她只要好好地待在顾言靳的羽翼下,感受他的保护和温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