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又四下打量了一圈,然后又问:“初蘅呢?你们平时不是和连体婴一样?她不需要练习?”

符微月有些惊讶,因为没想到居然还能从宋引嘴里听见初蘅的名字。

经过那天的一顿羞辱,她本来以为宋公子要对蘅姐避之不及了。

但她还是好脾气的解释道:“蘅蘅她没有报运动会的项目啦,她中午要睡觉的。”

此言一出,宋引立刻凑近了符微月,然后压低声音道:“你看,我就说了这个女强盗很自私,好朋友要跑步她都不来陪,只顾着自己睡觉。喂,你说是不是?”

符微月:“……”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大少爷显然是还没有被蘅姐收拾服帖。

她没有回答,宋引一个人却是叽叽喳喳说开了:“哎不对?我记得你们班不是所有人都强制参加运动会吗?凭什么她不用去?”

符微月垂下了眼睛,有些心虚:“……”

作为初蘅的室友,符微月是知道初蘅的身体状况的。

不过蘅蘅似乎对自己有哮喘这件事很回避,从没主动对任何人提起过,所以符微月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不能解释的。

不过根本无需符微月回应,宋引一个人继续热热闹闹地自言自语道——

“哇,所以她是仗着自己成绩好、老师喜欢,就公然搞特权?太过分了!你们班同学都不会抗议吗?”

符微月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虽然事情根本不是宋公子说得这样,可蘅姐就算是搞特权,大家又为什么要抗议?

谁没有个写不出作业解不出题目的时候?为什么要得罪资产阶级大学霸蘅姐?那岂不是要社会性死亡了?

与此同时,极度害怕社会性死亡的小胖头鱼也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