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惆怅的看着古大梅,说:“你看,这闺女就是靠不住啊。咱们还是得生儿子。”
古大梅顺手掐了徐山一下,徐山:“嗷呜!”
在老人孩子面前儿说这个干啥!
徐山:“……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咋就动手?呜呜!”
委屈,太委屈!
他不过就是随口嘴贱啊!
怎么的随口嘴贱也能挨掐?
艰难!
徐莎:“这个是汤包。”
说是汤包,其实徐莎已经把外包装都拆了,现在是一个个小块儿,被徐莎包在了纸里,她补充说:“这个用热水冲一下就能喝了。”
徐婆子好奇的看着:“这东西这么怪啊。”
说实在的,徐婆子还真是没见过。
徐莎想了一下,说:“要不,明早我起来做早饭?”
徐婆子立刻:“那不行,那哪儿能用得上你?你当我和你舅妈是死的?这些活儿该是我们来干的,”
徐莎看着她姥坚定的样子,晓得她姥是为她好,不舍得她干活儿。
她姥就是这样,一直都很疼很疼她的。